文丨将爷
开局一张图:

这是九边在谈“《芳华》又火了”这事。
其实,这个文化现象,我早几天就注意到了的,很想展开说说。
但,我确实没胆量,尽管社交媒体上都议论疯了,尽管曾经关于这方面的题材,我写过大量“重返被忽略的历史年代”的文章,有很多想说的话。
但,现在,我觉得表达是有陷阱的。问题是,人是有表达欲望的。
九边是绝对的自媒体头部大号,流量和影响力能超过他的,我想不出,还能有几个。
我看了他这段短评,感觉他对这个事,也是想说,但,又得收着藏着,于是,隐隐绰绰说了那么两句。
他说的意思,想必很多人也感受得到,还是挺无奈的:
人这辈子会换好几种叙事,绝大部分人一开始准备改天换日,慢慢发现连自己都改变不了,越来越消停了。
我们越来越多的表达者,也都消停了。
从普遍性讲,现在人们对公共性的事情,纵然有太多想法,但到最后,渐渐就认命了,改变不了,一切算球了。
这是人们在时代洪流面前的共性。
我现在也一方面觉得有很多事值得发声,另一方面觉得发声后,自己反而容易成为受害者。
消停下来,最大的代价,是爱和激情没有了,是公共责任消减了。
事实上,介入公共生活的经历,也让我有很多意难平。
我清晰记得,大约在十几年前,就在《人民日报》上面写过文章,提倡“微公益”。
以前,我是真心觉得,我们每个人能提供爱的涓滴细流,就会汇成爱的海洋。
人做好事,不问前程。于是,这类事也做过不少。
但,有些亏,也吃得很惨。
最难过的,是那年河南水灾,我联系了驰援当地的小伙伴,费尽心力,搞过一些援建品过去。
为了证明那些物资到位,我在公号上配了当地遭灾的图片。结果,被当地人骂惨了,说是抹黑了他们形象,差点被投诉封号。
类似的事情还有不少。
有一件事,估计有老铁们一定还能记得。
就是在打针拱嘴那三年,那时,公号还没搞算法推荐,我这边流量还是很大的,就想着能建立个互救的小平台。
其中有一件事,就是给孕妇送肉。
那时候,很多人是都在挨饿,那,我为什么把悲悯目光放在孕妇身上呢?
今天说个隐私吧。
其实,我最小的儿子就是22年出生的。当时,我在这座城市还有点活动能力,老婆那时还是天天还是能吃得上肉的。
看着她的肚子,我想着那边孕妇,于是,就让在上海送外递的表弟,帮我给在公号后台留言的孕妇送肉。
上海的街头,我表哥凭借快递员的特殊身份凭证,日夜奔突。他拧着猪肉的样子,让我觉得很悲壮。
今天之所以说起这事,也是因为这个日子有些特殊。
懂的都懂,3年前今天,我们终于轻松了,轻快了,奔向辽阔了。
我不知道,你们这三年都过得如何了。
说实话,我过得很一般,经常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悲伤,有时候都想大哭一场。
我不知道,为什么现在日子怎么就过成这样了。

今天看到个热搜,叫“全网最忙五人组”,其实就是个笑料。


反正,就是说,好多个官方的项目、评委、得奖的人员,都叫“张吉惟、林国瑞、林玟书、林雅南、江奕云”。
这5个人,什么身份都有,成了很多公共事务糊弄民意的身份代词了。
哎,他们这些坏种,糊弄我们,装都不装了,直接在百度文库上搜名字。
对这事,我本想写个痛骂的文章,但还是放弃了。
倒不是觉得会犯多大忌,而是觉得没有激情了,只有悲哀了。
我完全想不明白,为什么会发生这种烂事。
我一直不愿意用消极情绪影响大家,所以,一直狂喊说,我们要向内求索,来完成精神自愈。
其实,我也没那么坚强,有时,太需要别人给我打强心针了。
消极情绪是很害人的,最近,我感觉自己书快要卖不动了,对出版社的朋友,都很消极。
甚至,对接下来要出的书,都充满担心,都有些不想写了。
我和一些头部主播聊过,他们说,现在能卖得动的书,多是童书了。
很多成年人,似乎真的不读书了,他们只活在短视频的世界里,活在充满戾气的网络江湖。
网上说,短视频和短剧才是未来最值得的新赛道。
以我的闭环思维来看,这,或许就是群体最后的盲道。
没有文化和思想的支撑,一个人再漂亮体面,又哪可能真的活出灼灼其华的样子呢?
是的,我们真的要好好审视自己和时代的关系。
现在,很多人把目光盯在《芳华》上,这个事显然是有深度的。
但,我也只能像九边那样,只在内心感叹一番,外现是,渐然消停了。
今天就拉扯这些闲话,希望明天,我能振作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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